从乌克兰到台湾,街头运动再度勃兴,暂且不论其不同原因与诉求,其动力学可用一个极简模型分析。
假设一个社会从最不满意到最满意所有人排成连续序列,他们要走上街头抗议所需要的条件也构成一个连续序列。最不满意的那个人不管别人怎么样都要走上街头;不满意程度仅次于他的人,如果没人上街则自己也不会上街,但只要有一个人上街就会跟着上街;依此类推,98个人上街了,第99个人也会上街。这时要对付的只剩下最后一人。此之谓独夫。
这模型跟善恶、是非、历史、民族无关。在模型中,社会永恒地不稳定。真实世界当然远为复杂,结果不注定,过程也不平滑,多出两个关键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