财新《新世纪》周刊 2013年第45期“治霾气短”一文,指出今年的“天然气保供”压力有相当大部分来自国家大气污染防治任务引致的能源结构调整。诚然,北方雾霾,燃煤是首祸,人们首先想到的就是热电厂。但是,煤改气的成本非常高,更不要说燃气供应目前非常紧张。
治理雾霾非“气”不可吗?其实,不同燃煤方式对大气污染的差别非常大。可供参考的数据是:德国纽伦堡垃圾焚烧热力厂烟气中的颗粒物浓度现在仅为0.7毫克/立方米左右,只占中国燃煤烟气颗粒物排放浓度上限值新规定的2.3%。因此,不废弃燃煤发电厂,也能把空气中的颗粒物浓度降下来。德国的鲁尔工业区,面积不到北京的三分之一,人口密度与北京相当,现有1000万千瓦左右的燃煤发电能力,与北京相当;还有数千万吨钢铁年生产能力,比搬走的首钢还要大。但是,2012年鲁尔区pm2.5年均浓度最高也只有21微克/立方米,只有当下北京的约四分之一。